Sunday, May 02, 2010

在冰火之地,身為中國人的我自然想起無數豪邁的詩句。
世事滄桑心事定 胸中海嶽夢中飛 (及其他龔自珍)
我自橫刀向天笑 去留肝膽兩崑崙 (及其他絕命詩)
男兒臉刻黃金印 一笑心輕白虎堂

然後豪情虛擲,大志未竟,落莫凄涼。
且有豪情似舊時 花開花落兩由之 (及所有魯迅舊體詩)
哀莫大於心不死
臣本布衣,躹耕於南陽



繼而尋得解脫:
莫聽穿林打葉聲 何妨吟嘯且除行 竹杖芒鞋輕勝馬 誰怕? 一蓑煙雨任平生
料峭春風吹酒醒 微冷 山頭斜照卻相迎
回首向來蕭瑟處 歸去 也無風雨也無晴

天子呼在不上船 自稱臣是酒中仙

既然來到歐洲,來到地廣人稀的冰島,此等文化框框還是存而不論吧。冰島提供了最簡單的歐洲社會模型,怎樣在環境嚴苛,資源不多之下生存下去,發展出先進社會主義模式。稅率、物價和火山與中文的套語通通無關,中國人總是困在感慨之中,還自以為活在豐富的文化土壤之中,是為ethnocentrism。

1 comment:

stef's persona said...

makes me wonder what icelandic poetry is like...

anthropology is ethnocentric by extension .. since it is actually eurocentric by tradition
what do anthropologists say abt postcolonialism?